吞没之诗

【阿特希】没事梳一下辫子

*希妲视角

*个人xp产物 没有逻辑没有文笔没有能吃的部分建议是快跑  

  

  阿特利望着我,却没有完全把视线停留在我身上,他只是像孩子胡乱发脾气般,把无言的烦闷笼罩满了房间都不愿意退步。一团半透明的胶质,反射不出光来,只是安静地包裹着不安和愤怒。我不得不猜测前几天和乌耶特特一起出任务,阿特利多半再次没有按时完成而被狠狠训斥,回来后乌耶特特为阿特利选择的惩罚应该痛苦,至少有两三天,他待在房间里,一声不吭。


  阿特利很高,由于他追求刺激、不走寻常路的个性摆在那里,一开始我们非常担心他会泄露秘密,不过,以某个大人的心思,乌哥说,绝不可能把无法信任的恶魔安插进六指众。即使身为被摆到“大家”之间年龄比较小的存在,阿特利依然很快在我们之间拥有了不小的存在感,无论是出任务,还是平时生活里。阿特利行事以残忍为主,刚加入后完成第一个任务里,乌耶特特难得被气到了。阿特利把受害恶魔的脑袋用蛛丝紧紧缠起来,导致流淌在地上的液体里漂浮着许多蛛丝成分,由于阿特利自身原因,蛛丝成分里包含着很容易留下线索的信息,我们不得不稍微多花了点时间才清理干净现场痕迹,他的蛛丝决不能留下——我们离开时,魔关署几乎紧随而至,也就是说,再慢点就容易被发现痕迹而差点锒铛入狱的意思。……大家很不愿意被抓住,会失去很多乐趣,乌耶特特对阿特利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教育”,那两天,我偶尔会从紧闭的门缝间听到阿特利的哭声和大叫,绝不是恶魔沉沦的叫声。那几天后,阿特利收敛了很多,学习着跟随我们的步伐在自己愉悦极限和乌耶特特忍耐范围内完成任务。

  

  

  我慢慢地从回忆里抽身而出,阿特利的目光一点点聚焦起来。

  

  他最后还是把飘忽的思绪和平时那样附着在我身上,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过去回应他,阿特利看起来犹豫了会儿才笑嘻嘻地、和平常那样开口(他很少会犹豫),“希酱~希酱~来帮我梳头吧?现在背很痛呢、都怪乌哥那么~~~可怕地惩罚我,嗯?可以吧?我听说希酱和美琪学过扎辫子的技——”

  

  

  好吵。偶尔会想到前面的词,前段时间在为巴比鲁斯之行做准备时,的确学过编制方法。不过被美琪说过,太用力了,差点把阿特利头皮都扯下来诸如此类的形容,记得那会儿阿特利顺势龇牙咧嘴地把头发从手里解救下去,手心卧着的一小把头发似乎在抗议刚才力度太大。我以为美琪说要用力拽紧头发要“非常”用力,实际看起来并非如此,短发很好打理,没有和他一样的烦恼。虽然觉得很抱歉,但阿特利好像很不在乎,只不过很长时间都不曾再提梳头发的事。

 

   

  他非常期待,我应该有所回应…?没错,我们是Brother。 

  

  “……再……试一下吗?”


  阿特利闻言立马凑过来,由于坐在低椅子上的缘故,他一大把沉重的发丝在地板上温顺地、柔和地披散开来,好像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漩涡。我伸出手,五指虚握住他愈发散开的头发,记得美琪是这么说的,要先把头发分成三股,准则是绝对要拉紧——厚重的头发被手指分成三股,两手大拇指与食指间分别禁锢住一股,多出一股夹在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间(应该是这样吧?),阿特利抖抖身子哼起华尔特公园里的曲子。

  

  

  ……好奇怪,明明按美琪的方法把左边一股往右边搭过去,再把右边一股往左边搭去,美琪说循环往复直到反向编发一次就结束了。可是,非常糟糕,发丝在自己手里就像拥有了自我意识,随着不断编发从每次交缠中总有细细碎碎的杂毛翘起,究竟是不是在抗议自己糟糕的编发技巧。我努力挤出一点点笑容,阿特利在尴尬的时候也很喜欢笑,可以缓解气氛。

  

  

  很久很久以前,阿特利刚刚出现的时候,巴力就说过,蜘蛛对猎物的声音非常敏感。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笑意,扭动着身体准备随时转身。

  

  

  于是,几乎在我完成这项糟糕的编发工作时,阿特利立马拉过辫子研究起来——它看起来松松垮垮、杂毛乱生,是一份相当糟糕的作品…我无法解释,只能保持一贯沉默,无论怎么说,它和美琪教我的成果相去甚远。但阿特利抚摸着辫子,慢慢地、和念子一样,露出种奇怪的笑容,不是嘲笑,很奇怪,但我总觉得知道那种情感的名字——就在胸口,一跳一跳,和某次被阿特利强行投喂的跳跳糖很像,闪动、激烈……难以抑制的……

  

  

  喜悦和羞涩。 

评论(5)

热度(106)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